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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相伴(1/1)

公子风流 !“郎君......”

王蕴之笑得温柔,连说出的声音也染上了这份柔情:“女郎可是有话要说?”他又靠近了几分,如此,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不少。刘玉尴尬地动着,微微侧目,只觉满眼都是他,他的容颜,他的笑意,以及他低头时拂过她脸庞的那一抹发丝。轻柔带过时,在她心底激起了小小的涟漪。一瞬过后,王蕴之越发圈紧了怀中人,再次握着的她手,“若无事,我们便接着写。”

温温热热的气息喷薄在她颈侧,刘玉缩缩脖子,总觉着再如此下去,恐怕就真的要瘫软在他怀中了。广袖中的手来到了大腿处,猛然一掐,逼着自己清醒过来,莫要沉溺其中了。王蕴之低低看了,笑得摇头,满眼狎昵地看着在自己怀中还想着其他事情的刘玉。

从门外的奴婢看来,厅内烛火融融,自家郎君与那女郎的身影交叠,有说有笑的。几个奴婢都是打小伺候王蕴之的,哪见过自家郎君这般与一个女郎亲近过,还是个如此身份的女郎。

“姐姐莫恼,郎君不过一时欢喜罢了。”一个年纪较小的奴婢轻声安慰。其余的奴婢也跟着来凑了个热闹,说了好大一通话,无非是在说着刘玉的身份低微,模样还俗,郎君定是随意玩弄罢了。

这时那位稍稍年长的白衣婢女听了温和一笑:“郎君做事定然有他的道理,姐妹们可不能说郎君的不是呀。”众人嬉笑了,说着姐姐对郎君心如明月,郎君必然知晓,说不定哪天郎君格外开恩能纳了姐姐呢。白衣婢女听后,面上红云翩飞,好不羞涩,“胡说什么,郎君是何人,我能陪伴郎君左右已是三生有幸了,怎会另作他想?”

“佩兰。”

“呀,说郎君郎君就念着姐姐了。”几个小丫头打趣着。

佩兰嗔怪地看了她们一眼,起身缓缓入内,行礼后见着自家郎君正圈怀着那女郎,那般自自然然,仿若本该如此。她看得清清楚楚,那女郎在郎君怀中是坐立不安的,可郎君不但没有恼意,反而笑得开怀,越发将那女郎困得不能动弹。她心中有些堵堵的,不过她始终记得自己的身份,拜了一拜,柔柔问道:“不知郎君有何事要办?”

“取我的琴来。”王蕴之慢慢松开了手,一双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修长的手指勾起了刘玉的一小撮发丝,绕在指间把玩着,刘玉撇头把发丝从他指间抽出,他见了,也不多说,只笑笑,“女郎想为我抚琴,这般荣幸,王某若错过了,真是对不住了这漫漫夜色。”

“是。”

待人退下后,刘玉轻推了下王蕴之,一下退了好远。

啧啧了几声,他很想告诉这女郎,方才都没有逃离他怀中,现在这般作为又是何必?拿起茶杯,慢慢品着,半响后有一婢敲门入内,他抬了眼,不是佩兰了,而是性子耿直的伏菱丫头了。转头看着她们两人,他此刻倒是很想知道这女郎如何应对了。

那伏菱跪在刘玉面前,双手极为不舍地递上琴。

动作轻柔地接过,这把七弦琴古朴典雅,光这材质就知价值不菲,随手弹了几个音,音色饱满,是把好琴,想来是出自名家手笔了。伏菱等了会儿,朝刘玉看了会儿,提高了几分音量:“女郎,这琴唯有一把,我家郎君很是爱惜,女郎弹时可要温柔些。”

这奴婢的神情,让刘玉顿然有些不悦了,朝着王蕴之看去,见这厮干脆闭目起来,她也毫不客气地回了句:“我是不管这琴如何贵重,既然郎君让我弹奏,我便没有拒绝的道理。哎,若然不小心碰坏了这宝贝,凭着郎君的为人,想来郎君也是不会怪罪的。”说完,还重重地拨了下琴弦。伏菱一时语塞,行礼后躬身退去,待人离去时,刘玉随手弹着,连连叹气,“人人都说王家乃百年公卿之家,想不到小小一个奴婢也能对客人讥言讽刺了,哎哎哎。”

不想,王蕴之却是左顾而言他:“所以,女郎还是呆在王某身边的为好。”

他说的意思刘玉明白,无非是在说,那些奴婢都会如此,何况那些疯狂倾慕他的女郎了。轻哼了声,把琴安置在腿上,慢慢地抚着。

此时王蕴之收起了懒散的姿态,起身提笔,随着琴音运笔。纸上沙沙地响着,不用猜,写下的定然是一副精美的字帖了,可刘玉就是不想他如愿。

狡黠一笑,手指慢了下来,拨动琴弦时故意错了几个音,见王蕴之神色有些异样,她越发来劲了。不仅弹错音,还在每个调子承接处停顿半响,好似将一口气生生卡在喉间,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若是一个不会欣赏琴音之人,定然无碍,可偏偏王蕴之就是太懂音律了,听着这些不堪入目的琴音,简直让他难受至极。

见他放了笔,刘玉故作惊讶:“郎君怎么了,可是忘记诗句了?”他扶额,无奈地笑了,对此,刘玉很是满意。又拨了一会儿琴弦,再抬头时,只觉眼前一片漆黑,待他坐到她面前时,才恢复了光亮。笑笑,露着白牙,“郎君当真忘了,不如阿玉来帮一帮?”

蹙眉,这家伙怎的老盯着她?

下意识地,刘玉伸手摸摸脸,半歪了脑袋,莫不是她脸上染上了什么东西?

“阿玉........”

这柔柔一唤,好似冰玉相击,动听异常。

刘玉愣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这个面带笑意的男子,半响也不见他再说话,险些让她以为那句话是幻听了。就在她又想着掐大腿时,王蕴之的叹气声便传来了,他稍稍弯腰,目光在她面上停留了会儿,摇头说道:“女郎好狠的心啊,自己的娇肌弱肤,也下得了手。”

“郎君在说什么,阿玉不明白。”

“嗯,那这句话女郎一定听得明白。”王蕴之弯下腰来,慢慢逼近,刘玉下意识地往后退去,他笑了,暧昧地抿着双唇。刘玉面色发红,以为这厮会做出什么举动了,咯噔一声,整个人迅速往后退去,这时却传来王蕴只是放声大笑,“女郎何故闪躲,莫不是以为王某是要亲你不成?”

刘玉什么都不说,唯有哼声解恨:“郎君不是有话要对阿玉说吗?”

“然也。”点头,目光在她层层叠叠的带子上扫着,“这时节也快入夏了,女郎如此穿着入睡,若是热坏了身子,王某不好向将军交代。”起身走了几步,又回头加了句,“再者,今晚王某会去拜访故人,女郎可以睡个安心觉了。”

双手在广袖下握成拳,这厮......这厮......居然连这也知道?

待她回过神来,厅内哪还见他的身影,倒是外头响起了他的声音:“佩兰,准备下,我要去拜访叔平。”

“可郎君,现下已是深夜,若是......”

广袖一挥,王蕴之踩着木屐施施然下了回廊:“尽兴而去即可,又何必计较其他?”语气之中,满是不羁。

身后的佩兰吩咐着奴婢们快些备马,上前跟着时,王蕴之摆手,让她回去即可。佩兰有些失落,乖巧地应声退下。他一人慢慢走着,寂静夜色中,他一身白衣穿梭在古朴的宅中,别有一番意境。

走了不久,远远就见到了灯火。

看这样子,是有人和他一般欣赏这夜色了。

几个奴婢走在前头提着灯笼,朝着王蕴之行礼,随后而来是王佑之的朗朗笑声:“阿兄也在此?可是巧了,我以为阿兄有了美人就不再眷恋这溶溶月色了呢。”

“子由说笑了。”他淡淡回了句。

王佑之上前几步,也学着王蕴之的样子细细拈着叶子。其实他们为堂亲兄弟,容貌颇为相似,王佑之也算是俊美之人,可他身上就是有股子洗不去的世俗气质。他的父亲也曾说过,若他能学得子远的一分旷达,那他也就不会这般郁郁不得志了。

“可不是说笑,刘家女郎入府,如今整个建康人尽皆知。不是我说啊,阿兄,你这般作为,委实不妥。”

“真是可笑了。”王蕴之微抬眼眉,带笑的双眸瞬然冷却,直直地盯着离他几步之遥的族弟。忽然手劲一大,将一片叶子用力扯下,动作之快,让王佑之有些愕然,“我王九郎做事,岂容他人指点?”勾唇,溢出一笑,可他的眼底却毫无笑意,“子由是好心,我知。可平北将军前来请罪,言辞恳切,我实不好推拒,如此,若还有人再生是非,就是故意为之了。”

“是是是,阿兄所言极是。”王佑之尴尬笑笑,“哈哈,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如此一来,说不定阿兄哪日还会纳了那女郎的。”照着王佑之的想法,那女郎住在王府中,说出去难免会损了女郎的名节,他想借机探探王蕴之的口风。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任何反应,如此,王佑之又和他随意聊了会儿,就行礼告退了。

此时,佩兰小跑过来,笑着说着马车已经备好了,就等着他前去。

王蕴之拈着叶子,轻轻转动着,忽然松手且让它随风而去了。返身而回,他广袖一挥,道来:“已无兴致了,今日便不去了。”方才遇到子由,绝不是巧合,想来定是王公的意思了。他如此让一女郎堂而皇之地入住,细细想来,的确是有些过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先得月,他微微勾唇,子由说的极对,只是他想要的岂止是先得月。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瓦又蹦跶上来

最近几天我发现了个好东西,黑头可以用卸妆液来洗干净的,用了,很有效果,多年老黑头都去掉了

不过不是完全,就是,看起来不明显了,然后摸起来滑滑的,蛋疼,话说以前的鼻子摸上去像汉子。。。。

嘿嘿~~

这方法我还告诉了蚊香了,好期待这家伙用完后星星眼地看着瓦,来感谢瓦巴拉巴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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