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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他是炸药,谁上前谁死(1/1)

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 !苏应衡脸色果然沉了下来,他眸色深起来,那份凛冽,比严冬割股的风更胜一筹。

没人不怕他这副样子,即使打了个寒噤,艾笙也不准备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他是不是觉得,只要他开口,自己就会答应?

回家的路上,两人就像是在对峙,都一声不吭。

苏应衡在车上接了几个电话,说的都是项目上的事情。

说话的语气都发沉,没几句话就挂了。全然没有平时的耐性。

他冷冰冰的话语虽然不是对着她,但艾笙仍然为这种氛围感到揪心。

她只好看向窗外,外面的流光像幻影一样在车窗上飞速划过。

回了公寓,苏应衡罕见地早洗早睡了。

一副很累的样子。

艾笙却睡不着,到书房准备挑几本小说来看。

可他这儿全是关于经济管理的专业书,她只能望而兴叹。

眼睛一扫,忽然看见一摞资料最表面那张十分眼熟。

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京里各个大学的资料。

她也有一份,不过还没有看完。

相比之下,这一份就显得有人气多了。某些字句被勾勾画画,有的地方还会做出批注。

艾笙从头翻到尾,原来他逐字逐句都看完了的,像个好学生,笔记做得十分到位。

原来他那样不想和自己分开。

抿了抿,艾笙脑袋里再次陷入一场自我争执。

回到房间,男人蜷着一条腿,呼吸匀称。

以前他睡相很好,怎么睡着的第二天怎么醒过来。

可渐渐被她带坏,睡觉也不老实起来。

常常在第二天,两人的四肢纠缠得如同相互依偎的藤蔓。

艾笙坐在床边,静静听着他匀称的呼吸声。

她俯下身去,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再起身,发现男人嘴角微不可见地扬了一下,偏头凝视许久,又不见他动作。

可能是她眼花了。

第二天早上,艾笙起了个大早,做了很丰盛的早餐。

苏应衡起床后并不欢喜,反而脸色阴沉:“这是最后一顿早餐吗?”

他反而还气得不得了,艾笙心想,她还没发难呢!

“倒数第二顿成吗?”,艾笙没好气。

苏应衡脸色更难看,“你明天就回束州?”

都说他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这会儿却被气糊涂了,连真话还是玩笑都听不出来。

男人冷笑一声,拔腿就要走。

艾笙上前拉住他。

他力气好大,一挣就把艾笙的手给甩开。

她这时候才发觉,原来平时玩闹,完全是他让着自己。

现在别管他多大力气,也得扑上去。

艾笙从后面抱住他精壮的腰。

苏应衡不动了,只是被怒火烧得气息不稳。

不断喘气。

“谁跟你说我明天要回束州?”,艾笙放缓声气道。

苏应衡顿了顿,冷然道:“我无赖你?”

艾笙拉住他的手:“走吧,先吃饭”,

他不动。

“饭又没惹你”,艾笙好想扯扯他绷紧的脸皮。

但是不敢,炸毛的老虎还是挺危险。

苏应衡脸上松动,冷眼扫着她,迈着矜傲的步伐走向餐厅。

他像个大爷似的,大马金刀地坐下。

艾笙给他盛粥,“还给你做了几道小菜呢,我今天六点就起床啦”。

求夸奖!

男人表情纹丝不动,眼皮都没抬一下。

艾笙丧气,不都说吃人嘴短吗?

她嘟囔,“昨晚本来就是你不好。那么巧,散个步都能碰见那位季院长?”

苏应衡侧脸线条绷紧,把碗不轻不重地搁下,“你觉得昨晚是我故意设的局?”

艾笙的确这样怀疑,但视线一撞见他眼里跳动的火光,条件反射地摇头。

苏应衡豁地站起身,拿着外套扬长而去。

艾笙听着“嘭”一声关门的响动,心脏也跟着震了震,难道昨晚真是巧遇季院长?

艾笙上午没出门,扯着花瓣“回束州”“留在京里”地交替嘀咕。

到了最后一瓣,剩下的那片是“回束州”。

难道上天也赞同他们一时的分离吗?

可接着脑海里就浮现苏应衡那张阴冷的俊脸。

可真是冰火两重天。

中午看样子苏应衡是不准备回家了。

艾笙没心情做饭,准备下碗面条糊弄过去。

谁知道贺坚却给她打电话。

“有什么事吗?”,艾笙问道。

贺坚赔笑:“没什么大事,就是很久没见到您。今天苏先生中午应酬喝了酒,饭也没吃好,这会儿有点胃疼呢”。

一听就知道是贺坚自作主张打的电话。

艾笙顾不上旁的事情,心急地问:“严重吗?”

“他不舒服向来不跟底下人说的,我也不知道”。

艾笙静了两秒,“这会儿呢,他去睡午觉了吗?”

贺坚:“正批文件呢”。

艾笙心脏落了下来。苏应衡注重养生,如果不舒服,一定会午睡。

贺坚背着他打电话,恐怕不是因为苏先生身体不舒服,而是苏先生火气太大,底下的人扛不住。

艾笙这会儿去,就是堵机枪的那个。

她沉了沉气,“你劝他睡一会儿吧”。

贺坚“啊”了一声,“您不过来?”

艾笙踌躇,“如果有时间的话”。

这个苏太太年纪不大,看事情倒透彻,多半是识破了他的居心。

那边挂断,贺坚才苦笑着收起手机。

“上班时间分心,贺总助,年假不想要了?”,一道幽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上午总裁在会议上发了火,现在谁看见他都恨不得找个龟壳缩起来。

可贺坚不行,他是首当其冲的那个。

“和苏太太通电话呢”,贺坚以为把总裁的心肝宝贝推出去挡一挡,自己能少看点儿脸色。

结果苏先生眼眸又阴沉了不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贺坚:“她说有时间就过来”。

苏应衡冷哼,“谁稀罕!”

贺坚傻了,怪不得今天火气这么大,原来是两口子吵架了。

艾笙思想斗争仅仅维持了几秒,就走向厨房,炖了山药鸡汤,做了几个家常菜,打包好了直奔瑞信总部。

这儿她是第二次来,上次还是苏应衡舅妈带着她。

没有预约,只能让贺坚下来一趟,把她领上去。

艾笙一进办公室,苏应衡果然在工作。

他脸色也不太好。一副“我是炸药,谁上前谁死”的模样。

艾笙把东西搁在他面前。

苏应衡终于舍得抬头,淡淡问道:“怎么来了?”

“听说你胃不舒服”,随后将他手边的咖啡杯拿远,“这种东西就不要喝了”。

苏应衡眉头一皱,“不要打扰我工作”。

艾笙有点着恼,她自己现在都还没吃饭呢,就为了他这一通胃疼。

于是闷声不吭地坐到沙发上,开着静音玩儿手机游戏。

苏应衡瞄了她一眼,烦躁地扔下笔。

艾笙也觉得自己留在这儿是种失策,可闷头走了又显得小孩子气。

就在她进退维谷的时候,肚子突然“咕噜”一声。

她懊恼地把肚子按住,结果像是跟她作对似的,又叫了一声。

一抬眼,发现男人正眼睛不眨地盯着她。

艾笙被他看得心里发慌,拎着包站起来,“我先回去了”。

“等等”,他终于出声。

艾笙扭头看他,“嗯?”

苏应衡微微叹了口气,冲她招手:“过来吃饭吧”。

艾笙不跟他客气,跟着他到了屏风后面的小型休息室。

把东西摆在茶几上,很快孜然香味就冒了出来。

“我做了香辣羊排”,填饱肚子为要,艾笙这会儿暂时打住和他的冷战。

苏应衡看她饿得眼睛都快发绿,把羊排夹到她碗里。

摸着她的头发说:“以后你在束州,我在京城。听到我胃疼,难道你要做了饭打个飞的过来吗?”

艾笙闷头把羊排啃完,用公筷也给他夹菜,“你也吃啊”。

苏应衡咬牙,“跟你说话呢!”

艾笙拨着米饭:“我听到了呀”,就是不回应。

苏应衡气得不理她,专心喝汤。

吃完饭艾笙把休息室收拾完了就准备离开,男人的脸色没有一点好转。

她冲人挥挥手:“走了”。

然后一点都不留恋,拿着东西扬长而去。

苏应衡看着远去的背影,明明晚上就能见到,现下心里已经难以割舍。

如果他们真的分居两地,他没有信心能独自从容地把日子过好。

夫妻俩陷入拉锯战,每次苏应衡一谈起让艾笙留京的话题,她就岔开。

苏应衡憋了一肚子气,可又不能真冲她发火。

于是每天总裁办的人都如履薄冰。

离开学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艾笙也很烦躁。

她不松口,苏应衡整天沉着一张脸。

艾笙每天压力不小。

昨晚他说临时有事情要处理,不回家,艾笙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她收完快递,就接到曹欣的电话,约她出去泡温泉。

上次画廊邀请嘉宾,艾笙欠她们人情,所以也没推辞,一口应下。

温泉地点是在一所会馆。

曹欣姐妹俩最会享受,早是会馆的VIP。艾笙一报她俩的名号,立即有人带路,进了温泉包厢。

里面白雾缭绕,假山流水和当作装饰的花卉组成精致的一景。

曹欣姐妹俩泡在池子里,端着红酒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我们实在迫不及待,就先到了”,曹柔对艾笙笑了笑。

“没关系,你们先泡,我去换衣服”。

曹欣一脸享受:“等会儿保管你一下水就不想起来”。

换了衣服,艾笙走到池边,将披着的浴巾放到一边。

曹柔姐妹俩看得眼睛发直,只见艾笙露出来的肌肤雪雪白,吹弹可破。

一双长腿纤细笔直,光泽诱人。整个人俏生生地站在那儿,秀色可餐。

曹欣啧啧叹道:“苏先生真是好福气啊”。

曹柔推了她一下:“说什么胡话”。

“本来就是。艾笙脱了衣服这么有料,神仙也能被拉下凡”,说完又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艾笙,“苏先生对你欲望挺强的吧?”

这么大尺度的问题,艾笙一时还真答不上来。

他兴致一上来,简直就是一场战乱。最终都以艾笙败北而告终。

见艾笙脸红沉默,曹欣猥琐地“嘿嘿”笑起来。

惹得曹柔在水下踹了她一脚。

曹欣瞄见姐姐的脸色,忽地想起昨晚凌晨和苏应衡的偶遇,立时笑不出来了。

看向艾笙的眼神,变成了担忧。

艾笙下了水,舒服得叹了口气。

全身筋骨都松散下来,水声叮当,脑袋骤然放空。

“苏先生最近忙吗?”,曹柔试探着问了一句。

艾笙:“他一向都忙”。

“艾笙,你相信世家里的爱情吗?”,曹欣的问话直接多了。

话里带着某种暗示,艾笙神经骤然紧了紧,“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曹柔拉了拉妹妹的胳膊,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曹欣是个直肠子,拂开姐姐的手,不耐道:“拉我干嘛,难道你想让艾笙蒙着眼睛过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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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腻的更新来啦,春困走了,夏困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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