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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男神追妻记 !我提起一口气,快步走到主卧门口,“啪啪啪”拍了三下门。

“瓦夏,你给我出来……你快出来,让我看看你是啥变的,怎么这么能……”我回头瞅一眼客厅,“制造破坏性的混乱?”

主卧的门“轰”的一声打开了,半裸的瓦西里顶着一头乱发笑眯眯地站在我面前,“晴~”他一把将我搂在怀里,“你终于回来了。”

我闻到他身上有浓烈的酒气,赶紧推开他,拉着他的胳膊走到客厅,数落道:“你看看你看看,乱成什么样子了……”

我又拉着他来到厨房,拍着冰箱对他说:“瓦夏,这是冰箱,我们只用它来存储食物或者前男友的尸体……”说着我打开冰箱门,“而不是用它来存放酒精!”

瓦西里对我迷蒙地笑着,说:“我认识冰箱,甚至比认识你的时间还长。”

我正色道:“瓦夏,请你严肃一点,要知道我可不是在跟你讲笑话,我是在跟你讲道理。”

这句话一出口,瓦西里笑得更好看了。不过我早已对他那俄罗斯男神的招牌笑容免疫,透过他灿烂的眼睛,我能看到隐藏在他大脑皮层里的、因宿醉未醒而导致的混沌不清。

可惜的是,在这个房间里,还有人未能对他的笑容免疫。

浩洋走过来打圆场道:“好了,阿姐,房间我来帮你打扫。你也是的,人家不远万里跑来找你,你却把人家丢在家里任其自生自灭。他可是个老外啊!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你又不理他,除了借酒浇愁,他还能做什么呢?”

“我这两天不是忙么,不是去bp实习,就是去学校上课、开组会、写paper,今天刚有点儿时间,就赶紧过来看看他死了没有。”

我正说着,突然瞄到冰箱上贴着的一个备忘便签,扯下来细看,心情立刻大好,甩着便签说:“我都差点忘了,我的驾照下来了,今天已经可以去车管所领证了。”我笑得合不拢嘴:“哈哈,太好了,这一年来开车开得我提心吊胆的。”

瓦西里听了我这话,眼睛瞬间瞪得老大:“你是说你过去一年一直在无证驾驶?”

我耸耸肩算是默认。

瓦西里突然哈哈大笑,说:“我还以为你是很有原则的人。”

“我是很有原则啊,我的原则就是三个字——看心情!”

说完,我转头对浩洋说:“你大姨妈叫你们晚上去店里吃饭,你们赶紧把房间打扫干净,然后去餐厅等我,我去取了驾照就过去。记住,要跟我爸妈说瓦夏是你的朋友而不是我的。”

浩洋点点头。

我又转身对瓦西里说:“晚上去我父母的餐厅吃饭,在他们面前你要规矩点儿,知道么!”

瓦西里听说要见我父母,眼睛立刻瞪得像铜铃一样大,还没用我开口,他一头冲进了浴室,不一会儿,浴室里就传出了“哗啦啦”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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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车管所取了驾照,便乘公交往餐厅赶。

下了公车,拐上餐厅所在的马路,我看见瓦西里正穿着耀眼的白色短袖衬衫和黑色休闲裤,身姿挺拔地站在餐厅门口绿意盎然的栀子花树丛前……那景色……用美不胜收来形容,再合适也没有了。

“晴,你回来了!”他看到了我。

我走到他面前,对他笑笑,想着他大概一直像一只等待主人的小狗一样在这里等待着我,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感动。

“你一直站在这儿等我吗?”我问他。

“不是,是浩洋让我站在这里招揽顾客的。”瓦西里回答道。

好吧,我想多了。

我抬头看看刺得人睁不开眼睛的太阳,说:“不晒么?”

“不晒,难得有这样好的日光浴。”

我摇摇头,抬起两根食指将他嘴角的两边朝上一顶,使他的唇线向上弯曲成好看的弧度,说:“要招揽顾客的话,还得带上这种随时准备问人借五百块钱的笑容才行哦。”

走进餐厅,我看到老妈正在收银台忙碌,便继续往后橱走,问正挥舞着炒勺、不停抹汗的老爸:“浩洋呢?”

老爸用下巴指指后巷,“帮我杀鸡呢。”

穿过热火朝天的后橱,我推开窄小的后门来到餐厅后身的小巷,看到浩洋正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捧着ipad在上网。他脚边污水横流的地面上,趴着一只被绑住了双脚、尚未断气的老母鸡。

“浩洋,你在干嘛?”

“大姨夫让我把这只鸡杀了?”

“那你为什么捧着ipad在上网啊?”

“我刚才查过了,网上说鸡的心血管系统非常脆弱,所以……”浩洋信心满满地说:“我准备……吓死它。看,我找到了什么?它必死无疑了!”

他把ipad举给我看,上面是一只威风凛凛的老鹰。我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冷笑,看着他将老鹰的画面对着母鸡挥来挥去,嘴里还发出“啊,啊……”的恐怖声音。

只要心智正常的人都知道,这样做是没用的。

我摇摇头,提出了一个可行性建议:“你干脆花点钱雇个职业杀手把它做掉吧。”

谋杀计策未能得逞的浩洋听了,立刻双眼放光:“你觉得多少钱合适?”

“只需要200块你就永远见不到它了。”

“200块?简直是抢劫?”浩洋嚷嚷着。

“这怎么能叫抢劫呢,这叫外包!”我纠正道。

浩洋无奈地翻翻衣兜,掏出所有的钱:“15”。

我把他的钱拿过来,揣在自己兜里,说:“这活儿我接了!”

“你敢杀鸡?”他吃惊地问。

“我当然不敢,这种粗活要留给战斗民族的人来干。”说完,我走到后门口,朝前门高声呼唤:“瓦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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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餐厅的最后一位客人和伙计们终于都离开,我们一家人围坐在桌边,老爸老妈用审慎的目光打量着瓦西里。

“你说,让他到餐厅来帮忙?”老妈问浩洋。

我在桌子底下踢了一下浩洋的脚,他马上心领神会地点头:“是呀,餐厅不是缺人手么,可以让我这个朋友帮忙端端盘子什么的。上海滩他已经逛遍了,又不想这么快回去,那整天无所事事也很无聊的。”

我在一边帮腔道:“姆妈,你是没看到他杀鸡放血有多专业,他说他连熊都杀过,杀鸡杀鸭简直小菜一碟儿。”

老妈有点儿拿不定主意,扭头看着老爸,征求他的意见。

老爸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抹了一把脸,说:“多一个人帮忙倒是好的,可是,他是外国人,我不知道我们餐厅能不能雇佣外国人啊,这会不会算非法用工啊?”

我笑了:“拜托,非法用工?那要给他报酬才算啊!”

老爸老妈和浩洋三个人同时看着我,异口同声地说:“你打算让他白干啊!”

“白干又怎么了?他还住在我家呢!”我看着浩洋说:“就当付房租了!”

“可是……”老爸老妈听我这么说,仍然有点儿犹豫,但似乎也找不出什么反对的理由。

“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斩钉截铁地说,随后看看一脸云里雾里的瓦西里,说:“现在,只剩下说服他了。”

我和浩洋把瓦西里拉到仓库,浩洋先开口用英语说道:“瓦夏,你愿不愿意……”

我一听这开头就不对,赶紧拉一拉浩洋,“你一边儿待着去,我来说。”

“瓦夏,”我站到瓦西里面前,一本正经地开口说:“刚才我跟我父母说了你住在我们家的表现,他们很不高兴……恐怕,他们不能再让你住在我家了。”

“为什么?”

“因为他们觉得你整天游手好闲,只会在家里酗酒,然后把房子搞得一团糟。”

“我……我会那样是因为见不到你……”

瓦西里刚想辩解,我却打断他说:“不过我爸爸对你杀鸡的本事倒是赞不绝口的……”

“那……如果我每天为他杀一只鸡,他们可以考虑让我在你家里住下去么?”

“可是餐厅并不需要每天杀鸡啊,餐厅现在最需要的是端盘子的人。”我说。

“端盘子?”瓦西里犹豫了,“我这辈子只在梦里才端过盘子啊,还是为了往保险箱里装金币。”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当然知道你干不了那个,你从小到大都没试过自食其力,哪怕一次。所以,你现在只能搬出我家了。你可以用你的信用卡,找一间五星级酒店,舒舒服服地住进去,一直住到签证到期,然后订张机票飞回俄罗斯。”

“不,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瓦西里摇晃着脑袋,他张开双臂扶住我的肩膀,目光坚定地看着我说:“晴,请说服你的父母让我继续住在你家里吧,作为回报,我会来餐厅端盘子,我愿意这样做,因为这样一来,我也能每天都见到你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心里为自己再一次成功地给他挖坑跳而沾沾自喜。但与此同时,我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哎呀,良心为什么会这么痛?

浩洋拉拉我的衣服,用中文问我:“你确定让他来餐厅端盘子的主意,不是出于你想要常常见到他的想法?”

“才不是呢,这个主意完全是出于我这个上海女人的精明和算计。”我态度坚定地回答他。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瓦西里每天十点准时到餐厅吃早饭,然后穿上制服帮忙应付最忙碌的午市。一直忙到下午两点钟午市结束,他就会半躺在餐厅门口的露天座椅上晒太阳。到了下午四点,晚市开始,他又会开始忙碌。

他的工作极其简单,只要能看懂餐盘上表示桌号的数字就行,他也做得非常起劲儿。有时我回来得早,也会穿上制服跟他搭档,每当这个时候,我都能看到他眼中流露出简单而纯粹的快乐!

他跟我爸妈相处的方式很特别,因为语言不通,他们一整天几乎都不说一句话,完全靠眼神和肢体动作交流。但这种几乎零沟通的相处方式却让他们之间融洽得不得了。老妈开头两天还会跟我抱怨瓦西里每隔一个小时就要跑到后巷抽烟,但随着餐厅里女性顾客的日益增多,老妈对他这个缺点也完全无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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