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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1/1)

佣兵的复仇 !然而秋月寒下盘中空,公孙断见机不可失,长剑反撂其右大腿,秋月寒翻身过慢,虽逃过大腿,左小腿仍没法避开,被划了一剑。还好,只及肉皮,并不严重。

突地一道紫光射至,急促破空声咻然响起。秋月寒大惊,此人武功之高,实在令人担心。情况危急,他不得横剑于胸,硬是接下紫光凌厉一击。

锵然巨响,秋月寒但觉虎口发麻,倒撞而去,连换了几个身形,方掠向屋顶,稳住脚步。

来者正是紫衣蒙面人,他也暴退向后,翻个筋斗,飘落另一头地面。

他冷笑:“渭北秋月,果然名不虚传!”

笑声末落,他再次腾身攻敌。

然而公孙断就是听不惯这句话,已然怒喝,集毕生功力罩向秋月寒,想将他一剑击倒,他不但用了惊月斩,更揉和柳西府的摇风散手,威力自非寻常。

“二弟,你何苦呢?”

秋月寒逼不得已,突地立身并足,双手举剑于胸,状若天神肃然凛凛。秋月寒整个人骤然飞冲天空,蓦又倒冲而下,有若苍鹰猎兔般,直罩公孙断长剑。

铮然一响,公孙断大骇,松掉手中长剑,已骇然惊叫:“你练成了惊月春秋斩!”

此乃惊月斩之最高境界,身剑合一,无坚不摧。

楼梢上的柳西风见此武功,也不禁动了容,佩服秋月寒的武功精湛,凌空一击,竟将长剑点成两截,实是一位可怕的敌手。

然而此种剑招不宜多用,只使用一次,秋月寒已汗流满面,有些疲倦,他只是想让公孙断知难而退。

紫衣人虽震愕,但仍没停止攻势,相反地逮住机会猛攻,并不让秋月寒有休息的机会。

秋月寒只有沉着应敌。

公孙断惊愕不已,并没因此而退怯,抓向旁边一名壮汉手中长剑,轻而易举地抢过来,又自攻上去。

他的愤怒不只是长剑被击断,而是自己练得数家功夫,一直以为武功在秋月寒之上,没想到今晚却败在他手中,那股不信和羞辱,更让他无法忍受。

几人围攻秋月寒,一时也打得难分解。

另一方面,李华及两位司职,纪英和萧水东力战三鹰,除了李华以外,纪英和萧水东已险象环生,落于十分不利的局面。

一些手下,除了旋风十骑和湘雨,小溪以外,大都已无多大再战能力。突然一声惨叫,纪英长剑已被挡开,水鹰分水刺已砍向他左肩,往上一带,挑起一大片肉块,痛得纪英滚向墙角,冷汗直流。

水鹰并未歇手,一个欺身,分水刺又砍了过去,想破开他脑袋,纪英却无力再躲开,只能坐以待毙。

秋月寒见状大惊,劈出三剑封掉火鹰风火轮,借此空隙窜掠水鹰,想救纪英。

然而水鹰攻势过快,分水刺已要砍中纪英脑袋,不得已,秋月寒只有射出长剑,直噬水鹰背部,以能引他自救。

水鹰逼不得已,果然回身自救,分水刺往后劈去,一个滚身,已避开长剑,反身不再攻向陷入昏迷的纪英,而是攻向秋月寒。

长剑已离手的秋月寒仍在空中,风火轮已旋转而至,他技巧地使出吸字诀,将风火轮吸在手中,反手丢砸另一面风火轮,虽能荡开此轮,整个身形也为之缓了下来,背后追掠而至的两把长剑,不客气地刺向他背心及左腰。

秋月寒猛力扭身,虽然避开要害,但仍逃不过剑势。背部肩胛骨被刺了一剑,火辣辣,左腰也被划出血痕,十分疼痛。

一个落身,他滚向右侧,避开水鹰分水刺,右手抓向插在地上的长剑,很快回砍,正好封往紫衣人利剑,伤势已影响到他剑势的威力。

“秋月寒,我劝你还是投降吧!大势已去!”紫衣人冷冷地说。

公孙断冷笑:“让他死!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利剑再挥,他攻得更猛,一剑剑道得秋月寒节节往后退去,突然一声急叫又传来

“爹”

湘雨已被逼得长剑脱手,跌落地面,情况十分危急。攻向她的正是洛阳城西牧牛山,自设霸王堂而被秋月寒剿灭的阴间无常吴不常,他的太阴掌已直往湘雨胸口罩去,中者保证毙命。

“湘雨”

秋月寒想救,然而一个在庭院前端,一个在尾端,实是无法救及,何况还有三位高手环攻不下,不得已,他只好再使出惊月春秋斩以能击退敌人,看是否还来得及救人。

长剑直抖,他已剑走身随,如狂涛骇浪般,冲向三人。

然而前端已传出唉叫声。

“湘雨”秋月寒怒吼不已,他已感觉湘雨已过毒手,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禁化悲为力,更疾速地劈向敌手。

叮叮叮三响,三把武器全被震退,外带一声惨叫,水鹰左大腿已被切下巴掌大的肉片,滚落墙角,呻吟不已。

秋月寒正想掠向湘雨之际,他才发现湘雨并没遭殃,而死的正是旋风十骑之一。

吴不常手掌已插入他肚子,他却紧抓其手掌,任由吴不常甩来甩去,连肠胃都流出来,他还是不放。

湘雨见状赶忙拿起利剑,朝吴不常手掌砍去,剑过手断,吴不常已痛叫,滚落地面。湘雨并不放过,追前又刺,但已有另一名黑衣人拦了过来,双方又缠战不休。

秋月寒见状,心头稍安,又见小溪在旋风十骑庇护下并肩作战,自是较无危险。

只一眨眼,公孙断和紫衣人又攻上来。秋月寒想再用绝招,都有所力不从心,只好勉强应敌。

他吼道:“各自找退路!快……”

然而却没人想退,大家都噙着泪,悲切作战。

公孙断冷笑:“想逃?来生吧!”

蓦地,飞云却横剑而出,拦住他爹。

“飞云,你这是干什么?”公孙断惊愕直叫。

飞云怅然道:“爹!孩儿也是公孙府的一份子,不忍苟且偷生。”

“你疯啦?竟敢对你爹如此?”

“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给我退开!不用你来教训你爹!”

“爹!我不能……”

公孙断怒道:“好!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看爹如何教训你!”

长剑一挥,轻而易举地震掉飞云三尺青锋。

“你还不快避开?”

“我不能!”

公孙断想闪过他,继续攻向秋月寒,没想到飞云却紧紧将他拦腰抱住。“飞云,你快放手!成什么话!”

“爹!眼看公孙府就要亡了,您于心何忍?”

“住嘴!大人的事,不用你来管!快松手,再不松,爹就砍断它。”

“爹……你砍吧!孩儿没手了,也就阻止不了您,也为公孙府尽了力。”“你……

你……”公孙断气得老脸发红,突然他想到,点飞云穴道不就成了。

“你这人也真是!明明没有武功,也赶来送死?给我滚一边去!”

他很快点中飞云昏穴,然后将他挟至墙角,复又攻向秋月寒。

不到一个更次。公孙府已陷入苦战,若无奇迹,可能全军覆没。

柳西风觉得意外,他本想对付的是天鹰崖,消息也是他故意放出,目的是让秋月寒多找救兵,如今却不见援手前来,就是最和公孙府关系密切的小刀儿也没赶来,实是大出他意料之外。

局势将定,他不得不依第二计划行事歼灭公孙府。

他驭身而起,准备击向秋月寒。

他手下十三剑和柳西竹也感到兴奋,直掠而下。

秋月寒见状,苦叹道:“公孙府完了!”一个更次缠战,受伤已多次,攻势也慢下来。

柳西风在空中已冷森道:“秋月寒!在下冒犯了!”手掌一探,裂天十三掌取冲势,快捷无比地劈向秋月寒。

突然地青光一闪,一道人影已撞向柳西风,双方在空中一触,各自飞回屋顶。

柳西风这一惊非同小可,天下又有谁能与自己相抗衡?注视来人身材娇小,可能是女的。

他道:“阁下何人?”

黑衣蒙面人道:“三月不见花,春神莫回头。”

“天南春神笑!”

群众起了一阵骚动,天下三大高手,如今都汇集一处,何等盛会?不禁都往春神瞄去,攻势也为之缓和不少。

“还有老夫!”

突然在西墙外又掠入数条人影,来者正是姑苏慕容天、慕容白父子。

身飘落地,慕容天已脱口而出:“公孙世兄,恕小弟救援来迟。”

秋月寒激动道:“不迟、不迟,多谢幕容老弟援手相助!”

战局又从慕容天父子来到而掀起另一高潮,公孙世家人马已从绝望而转为兴奋,那股劲道,更非一般力量所能企及,尖锐万分。突然,紫衣人已发动奇招,直罩秋月寒。

春神乍见紫衣人所用武力,顿觉意外,立时掠身急冲此人。

双方接触,各自对掌,然后分开,又觉不可思议,再次倒掠而上,相互击掌,一连对了五次,不断升高,像极在串糖葫芦,只不过越上面,倒掠划出之圆圈愈小而已。

双方对掌过后,纷纷掠回屋面。

春神急忙追问:“你是何人?”

紫衣蒙面人眼神露出惊惶:“你又是何人?”

春神二话不说,又追掠过去。

紫衣人似乎十分忌讳,突然下令:“撤退!”人已掠向北边,逃之夭夭。春神并末放松,直追而去。

天鹰崖徒众得到指示,顾不得再攻,赶忙抽身撤出公孙府。

柳西风也不愿多留,下令撤人,人也飞掠夜空,霎时消逝无踪。

只有公孙断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大为愤怒,明明就快攻下的局面,霎时又改观了,实他所料未及,但众都走了。他不走也不行。

他骂道:“秋月寒,算你走运,这笔帐下次一起算!”

十分不甘心地,他才掠出东墙离去。

秋月寒长叹不已,今夜虽逐退敌人,花的代价却也不小。

慕容天收剑走向他,歉然道:“公孙世兄,此种重大事情,小弟却耽搁了,实是万死难辞其疚!”

秋月寒道:“慕容老弟不须如此,否则我将无地自容,今夜若非你赶来,后果自将是不堪设想。”

“然却使会孙府折损不少人手!心中无法消受……”

秋月寒叹道:“兵刃相见,死伤在所难免,谁又敢保证全身而退?老弟台,公孙府永远感激你。”

幕容天仍是感到自己来迟一步,而使公孙府受此伤亡,歉疚不已。

秋月寒转向手下,轻道:“强敌已退,伤者快治,亡者则收其尸,以祭悼。若有其他事,立即回报。”

命令下达,众人分工合作,很快将现场整理妥当。

公孙府折了百余名手下,受伤七十三名,包括三位司职,及旋风十骑其中四骑。较重的则有二十五人,损失不轻。

五更已过,黎明将至。

春神紧追紫衣人不放,至少奔驰数十里,攀过三座齐天高峰。

紫衣人似乎轻功较差,已渐渐被追近。

“阁下请留步!”

紫衣人不理,仍往前奔。春神一个加足脚劲,飞掠而起,已落向紫衣人面前。

“你到底想干什么?”紫衣人驻足冷喝。

“我想知道你的功夫是从何处学来的,是何称呼?”春神冷道。紫衣人冷森:“老夫学的功夫,干你何事?何须告诉你?”

春神轻轻一笑:“你不也很诧异,我会这种武功?它**神夺,对吧!”

“胡说!”紫衣人冷笑不已:“老夫根本没听过这门功夫,更不会施展它。”

春神道:“此功夫也叫震天夺,我只不过将它稍加改名而已,你该不陌生吧?”

紫衣人瞪向春神,似想从她眼晴猜出所为何来。他冷道:“老夫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你何须苦苦相逼?”

“我没逼你,只是你不敢说出真像而已。”春神道:“你还是说吧,今天要是得不到答案,我不会放你离开的。”

紫衣人冷道:“你为何想知道这些?”“这功夫与我有密切关系。”“有什么关系?”

“这个,你不必知道。”春神道:“我只想从这条线索,打听一个人。”

“你认为老夫是你要找的人?”

春神凝目瞧向他,心中微微激动,但口中却平静如一,道:“就算不是,也脱不了干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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