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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您总算醒了(1/1)

绝俏农女喜翻天 !沈月萝猛的坐起来,用手敲了敲剧疼的脑袋。

她只记得昨晚去牢房看沈奎,还陪他喝酒来着,结果后来好像喝多了,接着就被人送了出来。

对了,醉之前,她好像看见龙璟了。

难道这里是龙璟的地方?

可是苏兰又是怎么来的?曲氏知道她彻夜未归吗?

不行了,不能再睡了,她得搞清状况,可不能不明不白的睡在别人家里。

沈月萝胡乱的穿好衣服,从床榻上爬起来,越过苏兰,跳到地上。

窗子半开着,她走到窗边,推开窗子,就看见一处干净整洁的院子。

那个扫地的身影,她看着好像小春。

“喂!你……”

小春听见她的声音,欣喜的转过身,提着扫把就跑了过来,“您总算醒了,这都快要晌午了,要是再不醒,我就得去找大夫了!”

“找大夫?我不过是喝醉,多睡了一会,也没大不了的,哎,我问你,这是哪里?不会是永安王府吧?”沈月萝挠着乱糟糟的头发,纳闷的问。

“当然不是,我家主子说了,你昨晚的样子,不能去王府,这里是四海银号,我家主子偶尔也在这边过夜,姑娘快去洗洗吧,衣服都买来了,就在隔壁屋子,有你的,还有苏姑娘的,等你们洗漱好了,我再去给你们备下饭菜!”小春笑着说道。

一大早起来,看见一张笑脸,可比看见某人的冷脸要高兴的多。

“那就谢了,我们马上洗漱!”

这里是龙璟的地方,沈月萝不想多待,想着赶紧换洗干净离开的好。

回到屋里,拖着半睡半醒的苏兰,到隔壁屋子拿了两套衣服。

隔壁的房间,一看就是龙璟的卧房,跟御兰院的风格一样,冷清简洁到一丝不苟。

桌上摆着两套衣物,一套颜色略显老陈,另一套是淡蓝色,下摆处绣着一圈兰花。

小春很及时的从外面探进头,“带兰花的衣服是你的,另一套是苏兰的,别穿错了,否则我家主子是要生气的!”

沈月萝不解了,“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因为带兰花的那一套,是……是我家主子选的,”说到这,小春朝后面看了看,然后又贼兮兮的压低了声音,“主子不让我说,你可不能告密啊!”

沈月萝表情怪怪的,“我告什么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行了,你出去吧!”

“那您想吃什么?”

“嗯……来几个素包子,再弄两人碗蛋花,清淡点就好。”

她说完了,小春却睁大了眼睛看她。

把沈月萝看糊涂了,“咋了?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没,没有,”小春连忙摆手,“主子离开前也是这样吩咐的,您二位真有默契!”

沈月萝不满的撅着嘴,“谁跟他有默契,你快去!”

砰的一声,要不是小春脑袋缩的快,鼻子就得没了。

带兰花的那件衣裙,出乎意料的合身。让一旁穿着灰不溜丢衣裙的苏兰,一脸郁闷,“这个死龙璟,肯定是故意的,怕我穿的太漂亮,把你比下去,所以才给我找这么难看的衣服!”

沈月萝嘴角抽搐,将苏兰从头看到尾。不仅布料是灰的,连款式也大了两号。

要不是苏兰穿着特制加厚的内衣,胸都看不见了。加上她本来就黑,这一身穿上,连半点颜色都没了。

“呵呵,哪有,他就是随便拿的,咱俩身段不一样,我这个你穿在身上,就得瘦了,所以只能这么穿,快过来,我帮你梳个美美的发型,”沈月萝不着痕迹的转移她的注意力,不然这丫头一定纠缠个不休。

“那你可得好好梳,不然我肖死你,”苏兰也梳不好辫子。

从前在家里,都有婢女给她梳好。来了曲家,大部分都是曲氏帮助她梳辫子,也帮沈月萝梳辫子。

所以她还没见过沈月萝梳头呢!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好奇。

沈月萝看着她嘴角欢快的笑意,却是呵呵一笑。

让她等一会,然后跑去厨房,找了个火炉,还拿了火钳。

苏兰杏眼猛的瞪大,“你要干什么?”

“别怕,我帮你烫发,弄个美美的发型啊!”沈月萝费力的将小炉子放在桌上,然后将火钳摆上面烤。

苏兰惊愕的直往后退,“我不要,你那火钳往我头上一搁,我头发就得着火,沈月萝,你滚一边去,本姑娘不要你梳头了!”

“那不行,我东西都弄来了,你咋能说不弄就不弄,没事的,只要火钳的温度不高,就不会烧掉你的头发,再说了,就算烧掉也没事,大不了,咔嚓一刀,剪了呗!”沈月萝笑的奸诈。

“你滚!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不要!”苏兰一个劲的躲,恨不得从窗子跳出去。一想到火钳落在头发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还会冒白烟,发出糊味,她就浑身发冷。

沈月萝生气了,“是你同意让我弄头发的,怎么能出尔反尔呢!要不这样好了,我找个人做实验,要是成了,你就得同意让我弄,咋样?”

“哦,这行,”苏兰立马同意了。比起让沈月萝糟践自己,她更喜欢糟践别人。

这个倒霉的小春,还不知道危险已经悄然降临。

他正稳稳当当的端着饭菜,走过来敲门。

刚敲一声,两扇门同

刚敲一声,两扇门同时打开。

两个并排站着的女子,正用一双狼眼,直勾勾的看着她。

“那个……饭送……”小春后面的话消失在门外面。

被拖进去之后,小春呆傻看着两人。

苏兰端走他手里的饭菜,跟沈月萝两人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那个……你们慢吃,我先走了,”小春一进来就看见桌上的小火炉,他认得这火炉是厨房用来熬药的。

这么热的天,摆个火炉在房里,怎么看都不正常。

“不许走!”沈月萝大声一喝。

苏兰一手塞着包子,另一只手冲过去,揪着他的后衣领,将人拖了回来。

沈月萝捧着粥碗,凑过小春跟前,一边喝粥,一边盯着他的头发瞧,话却是跟苏兰说的,“妞,我给你个发财的门路,咱俩合伙开个美容院,美发又美容,不过前提是咱得找个试验品,一个可能还不够!”

小春听的一头雾水,呵呵假笑两声,就要站起来,“主子还有事吩咐,要是找不到我,主子该发火了。”

苏兰跟沈月萝根本不理他,苏兰一个用劲,又将他按回凳子上坐着,“什么美容院,我又不缺钱,我干嘛要跟你做生决,你瞧你,猴精猴精的,萧寒都说了,我要是跟你混久了,被你卖了还帮你倒数钱呢!”

沈月萝愣了下,暗骂萧寒这厮忒不要脸,“笨,他那是故意讲的,他是怕了我,所以才这么说,你别傻了,你家的钱也不是你的,以后还不都得留给你哥哥,再说了,美容是可以变漂亮的,等我找到配方,给你美白一番,兴许你就变的又白又嫩,想想看,到时候萧寒看见你,眼睛都得看直了,你想赶他走,他都不会走呢!”

什么叫睁眼说瞎话,什么叫撒谎不打草稿,小春今儿算是明白了。

“是吗?我还能变白?该不是擦粉吧,我不喜欢擦粉,跟糊一层白面似的,怪难受唔……”苏兰一口吞下半个包子。豪气的动作,看的小春直眨眼。

“当然不是,你没听说过,有些花草,泡在洗澡水里,能使人变白吗?道理是一样的,就是做法不一样,等我找到合适的人去做研究,肯定能做出来,但是呢,现在可以研究发型……”沈月萝又开始盯着小春的脑袋看。

苏兰也开始盯着小春看,两人一左一右。

一个拿火钳,一个端水盆,以防止着火了,把小春烧成黑炭。

后来,因为很烦小春总是要逃跑,干脆弄了根绳子将他捆上。

瞧,捆上了,再把他的嘴堵上,方便多了。

“哎,你这个火钳得烧多热,咱拿什么试温度?”苏兰握着烧的红通通的火钳,在小春瞪大的眼前,晃了晃。

“你真笨,都烧成这样了,一落上去,还不得冒白烟,你搁一边去,等它凉了再试试,可惜没有染发剂,也没有护发剂,不过……我可以去找秦玉风,”沈月萝捣鼓着从厨房弄来的鸡蛋清,想到秦玉风那小子,眼前一亮。

苏兰直撇嘴,“我劝你啊,最好离秦玉风远点,免得惹了龙世子不高兴,你吃不了兜不了!”

“关他什么事!”

“呵呵,你不信的话,尽管试试嘛!”苏兰笑容里有几分等着看好戏的神态。

“嗯嗯……”小春一个劲的猛点头。

他现在是被这两位搞怕了,只要沈月萝惹了主子不高兴,主子又是刮风又是下冰雹,遭罪的是他啊!

沈月萝不以为意,刚好火钳温度差不多了,她兴冲冲的拿起来,捻起小春的一撮头发,往上一放。

只听嗤嗤的声音,还有头发的糊味。

沈月萝叹气,“完了,还是太烫,再等等!”

苏兰哦了一声,若无其事的坐到一旁。

唯有小春急的快哭了,他不要变成秃子啊!

这两位姑奶奶究竟哪根筋不对了,怎么今儿就想起来折腾他的头发呢!

日上中天,眼看晌午已经过了。

龙璟从外面办事回来,迈进院子,走了几步,忽然想起沈月萝。

也不知她今早醒来,走了没有。昨晚的事,她还记得多少。

要是不记得,那是最好。因为他比沈月萝更不想记起昨晚发生的事,那些是他做为男人的耻辱。

又走了几步,猛然听见一声尖叫,一个像炸了毛狮子的东西,从昨晚沈月萝住过的屋里冲了出来。

还好龙璟离的有段距离,及时避开了,否则非得被他撞飞不可。

龙璟俊秀的眉蹙起,凝目看向摔在地上的东西,“你是谁?”

“主子,是我……”小春仰起头,眼泪哗哗的看向龙璟。

“你……你是小春?”饶是天崩地裂也面不改色的龙璟,也不免惊呼。

眼前的小春,顶着一个像被爆竹炸了的脑袋,有一半的地方还被烧糊了。就连那张脸,也弄的灰一块,青一块,就快看不出本来面目。

“主子……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小春扑在龙璟脚下,抱着他的腿,哭的稀里哗啦。

沈月萝跟苏兰紧随其后追出来,一人手上还拿着火钳,另一人手上拿着剪刀。

当看见龙璟站在那,苏兰跑的比兔子还快,影子一闪,就不见了。

沈月萝暗骂这货没义气,事情也不是她一人做的,凭啥让她一人去面对。

龙璟看着沈月萝拿着

沈月萝拿着火钳,心中便明白了几分,一脚踢开小春,朝他走了过去,“你对小春节做了什么?”

“没什么啊,”沈月萝笑呵呵的挥着手里的火钳,“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反正头发没了,还会长出来,又不是断手断胳膊。”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不经过他的同意,就糟蹋他的头发,沈月萝,谁给你的权利!”龙璟的语气严厉极了,很像教训孩子的长辈。

沈月萝呆了下,朝小春的方向看过去,虽然她很讨厌龙璟的语气,可也不得不承认,龙璟说的话也不全是错的。

这里是古代,男子跟女子一样,从生下来起,就一直束发。

她糟蹋了小春留了十几年的头发,好像是挺不道德的。

“我也不是成心的,关键是温度掌握不好,我只能找个试验品,那个小春,要不我给你弄个很潮很酷的发型怎么样?”看小春哭成那样,她内心的愧疚感,蹭蹭的往上升。

小春吓的直往后退,“姑奶奶,您就饶了我吧,可别再折腾我了。”

“哎呀,这回不一样了,先前那是做实验,我没把握,现在就不同了,我一定给你弄个最酷,最帅的发型,苏兰,你快给我滚出来,我教你剪头发!”

沈月萝连拖带拽,当着龙璟的面把小春弄走了。

苏兰闪的快,回的也快,一个晃荡,举着剪刀就立在沈月萝跟前。

“真的啊,怎么剪?我们可从来不剪头发啊!”

“这有什么,他们不剪,并不代表我们没生意可做,除了剪短之外,还可以修剪留海跟发梢,开始总是很难接受,但只要习惯就好了嘛!”

“要是这样的话,能不能让我操刀,”苏兰挥着剪子,兴奋的眼睛放光。

“行吧,那你当心点,别剪到他的头了,”沈月萝对她还是很不放心,但又一想,人家拿剑砍人都没问题,一把小小的剪子,肯定也能胜任。

“我……我不要……”小春快吓的晕过去。

两人哪管小春的抗议,当着龙璟的面,又把他拖走了。

龙璟站在一旁,快看不下去了,“你们两个,到底闹够了没有,快把他放了!”

本应是很有威严的喝斥,奈何无人听见,只有小春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

下午时分,四海银号的门店里忙碌异常。

不知什么风把秦公子吹来了,捧着茶盏,若无其事的跟龙璟下棋。

他们坐着的地方,与门店只隔了一扇屏风,可以将外面的情形听的一清二楚。

秦玉风素手执起一枚白子,沉思片刻之后,落在棋盘上,“袭击广阳村的那伙人,听说你将他们定为流寇处置,通报南楚朝廷,你是不想把事情搞大,还是为了给给自己留后路!”

龙璟垂首盯着棋盘,面色容辱不惊,“留后路不是因为胆子小,而是我行事的一处风格,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不是俗语吗?”

秦玉风听的笑了,“这话从你嘴里面说出来,感觉真是怪,哎,你没发现你最近变了很多吗?”

“变如何,不变又如何?该来的始终会来,既然藏不住,那便不藏了!”他不在乎世人的眼神,但是总不能永远藏下去,他需要一个机会,重新以永安世子的身份站在永安最高处。

秦玉风点头,“这话你之前也说过,现在又说,是有所准备了?”

“监斩沈奎,南楚皇帝亲自派人来了,你不觉得此等机会,千载难逢吗?”

“派了谁?”

“当朝宰相苏鸿远,大皇子凤奕,同行的应该还有刑部最年轻的尚书,苏鸿远的儿子,苏沐之,”龙璟面色有几分凝重。

“呵,这几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你这回有麻烦了,看来沈奎的死期还没到,既然如此,你不如顺水推舟,免了他的死罪,让他坐一辈子牢,这样对朝廷,对那丫头,也都算是一个交待。”

沈月萝穿着一身轻盈的衣裙,挑了帘子走进来,满脸的不赞同,“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给我一个交待,沈奎犯了罪,就应该得到他应有的惩罚,秦玉风,你不要在这儿胡乱猜测别人的想法,这样很不道德!”

她跟苏兰,刚给小春弄好了头发,小春还伤心着,苏兰安慰他,两人在后面慢慢走着。沈月萝等不及,先走了一步,正好听见秦玉风莫名其妙的分析。

秦玉风本是随意的抬头看了她一眼,但在看见她身上穿着的衣裙时,幽深的眼中,多了些别的情绪。

听见沈月萝埋怨的话,他淡淡一笑,眸光柔和的看着她,道:“你误解我的意思,我没说他不该受到惩罚,依他的罪行,死一百次都不足为惜,不过沈奎现在还不能死,既然他死不了,倒不如成全你的孝女名声,你看如何?”

“不如何,他膝下的孝女另有她人,你怎么不去找沈婉,那才是他正正经经的亲生女儿,”沈月萝走到离两人不远的地方坐下,看见桌上摆着新鲜的荔枝,随手拿起剥了塞进嘴里,就跟在自己家一样的自在。

“当我没说。”秦玉风被她堵的无言以对,笑着摇摇头,继续看向棋盘。

龙璟落下一子,头也不抬的问道:“待会让人送你回去,这几日没有特殊情况,不要进城,免得你的仇家寻上门,砍了你的脑袋!”

沈月萝表情怪异的瞪着他的侧脸,“我的仇家很多吗?”

?”

“嗯,不多,从城东排到城西,应该就差不多了。”

沈月萝气结,“你这是在怪我喽?都是他们来招惹我,我是正当防卫,这几天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暂时不回去!”

龙璟终于转头看她了,海一样幽深的黑眸中隐藏着怒意,“你不回去要住哪?”

“要你管呢!反正我不住你这,也不会去沈家!”沈奎倒台,现在的永安城遍地都商机,她片刻也不能离开,否则被人抢了先,她还不得后悔死。

龙璟危险的眯起眸子,看他的眼神,好像随时都要爆发一阵狂风暴雨似的。

秦玉风赶忙出来打圆场,“要不这样,你去客栈,我有客钱就在城北,或者我还有几处私宅,也都很干净,你随意挑一处住几日,可不能随意找地方住,虽然你很强悍,但毕竟是女子,住在外面,总归是不好。”

龙璟淡淡的扫了秦玉风一眼,“你最近很闲吗?”

秦玉风无奈又无语的笑了笑。这个龙璟,真是越来越霸道小气了。

沈月萝没看出龙璟的用意,却看出秦玉风的好意,她不爽的瞪着龙璟,“喂,你自己不帮忙也就算了,怎能阻扯别人帮我,你以为你是谁啊,管的也太宽了!”

龙璟似笑非笑的瞅着她,忽然扔了棋子,走近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觉得我是在管你?”他将沈月萝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依然是嫌弃又愤怒,忽然眼神又变的凌厉万分,“沈月萝,我问你,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昨晚?昨晚什么事?”沈月萝睁大眼睛,一脸无知的看着他,因为他靠的太近,她的身子不停的往后躲。

龙璟再逼近几分,说出的话,已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活吃了似的,“你再敢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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