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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夜贼(1/1)

悍妻谋略 !齐悦然只看了一遍,便将纸上的内容都记了下来。几步走出府衙门口侍卫的视线,揉成一团踩在脚下。再次迈步,突然转身,目光扫视一圈,没有任何可疑之人,难道是自己太过紧张?齐悦然摇头,不会,刚刚明明有人盯着她。会是谁也不需要多想,她此时敌人不少。只是今晚的计划……

霍连杰躲在一堵墙后,顽童得到糖果般一阵坏笑,她定然猜不出是谁做的。也绝对猜不出,那番说辞也是他教给那几个前大内侍卫的。

看她那一脸气闷的样子,霍连杰心中笑意止都止不住。她定然不肯吃这个哑巴亏,那么谁会倒霉呢,拭目以待。

深夜,丑寅之交,一道黑色影子跳跃在鳞次栉比的屋顶。黑影在津州城兜了半个圈子,在经过一处府邸之时,手中火光隐现,一团闪着光点的东西落了下去。

黑影远去不久,只听“噼里啪啦”鞭炮声炸响,一间间屋子亮起了烛光,更有密集的脚步声人喊声响起,最后都变成怒骂!

就不曾见过这样的贼,你偷东西就安安静静的偷,何必如此扰人清梦,简直丧心病狂!

一刻钟后,同样的事发生在另一处府邸。这一家的老爷觉轻,猛地这么一响给惊着了,半夜就急急请了大夫入府。

这一夜,津州有些热闹。

次日津州府衙,府尹的大堂人满为患。昨日来过的几户人家今日再聚首。本来都只是怀疑,及至见了面,还是昨日领人原班人马,这下可好,不用想了,定然是她!

“大人,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我家老爷被惊着了,一直不痛快!”

“是啊,是啊,我家后半夜都没睡着,一早脸色都青了!”

“天子脚下,这贼人实在张狂,我津州何时这般乱过!”

“是啊,大人,您也看到了,还是我们几家,我怀疑,还是昨日闯进齐大人家中贼匪做的!我们家小爷坏了他的好事,他就把气出在我们头上!”

“对,齐大人得罪了人,我们不过好心帮一把却遭受无妄之灾,齐大人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把责任推到齐悦然身上,不是她就是她得罪的人,反正要给他们这些好心帮忙的人一个交代!而且他们家的少爷昨日“仗义出手”却受伤,齐大人都没有上门道谢,实在不讲道理!

府尹头都大了,这些人大都是府中管家之类,虽无官身却大有来历,他得罪不起。平日里又来往密切,此时该怎么做自然清楚。待他们把要说的话都说完,总算安静片刻的时候赶忙说道:“诸位放心,本府自会给各位一个交代。万不能让无辜之人白白受牵连!”

这日齐悦然刚回到家,便看到守候在门口的衙役,没进家门,直接转道去了津州府衙。

府尹脸色可没有昨日那般好看了,他在这个位子上时日不短了,分辨事情自有一套方法,他也认定,昨夜放炮吓人的就是齐悦然,很符合她现在身份要对应的局面。她不能把人杀了,哑巴亏又不能白吃,才想了这么一个恶心人的法子。

“齐大人,那几位为你被打伤的公子,你可曾前去探望?”府尹先客气道。

齐悦然满含歉意道:“昨日本该马上前去探望的,不过时间太晚了,连同今日,这个时间都不是探望的好时间。正想着过几日与朱副统领调一下时间再去。大人再次请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那倒不是。听闻齐大人武艺高强,那么昨夜城中鞭炮之声四起,你可曾有察觉?”府尹看向齐悦然的眼神有那么一点点探索,他九成肯定是这个人干的,也要再确认一番。

齐悦然摇头又点头:“我受伤之后,睡得也没有那么警醒。似乎有声响,但距离太远,还以为是做了梦,所以没有多想。”

“齐大人可不要怪本府不讲道理,贼人原本是冲着大人你去的,现在无端牵连了旁人,于情于理,齐大人都该做点什么吧?”

“我?我的职责是护卫皇宫,宫外之事也管的话,怕是城防大人会不高兴吧?”齐悦然笑着。“而且您也说了,贼人原本的目标是我,去其他几位大人家也不过是丢了鞭炮,若真的要做什么,怕就不是鞭炮这么简单了。八成只是警告一番不要再多管闲事。既然如此,我还是谨慎一些,暂时不要与任何人走的太近为好,免得贼人误会了又去捣乱。他一次不得手定然还有后招,我静静等着守株待兔便是,若果真将他捉拿,定然交给府尹大人处置!”

府尹一噎,什么意思,这是连上门道歉都免了?“齐大人,捉拿人犯要紧,城防乌大人那里,本官可以出面周旋一番。大人来津州之前,智勇双全之名便人尽皆知。相信乌大人也愿意多一个人帮他捉拿人犯,拱卫京城!”城防乌大人向来亲近陈氏,与津州府尹这等墙头草不同。

齐悦然已经站了起来,做出一副为难的模样低声道:“津州的局势,您不必勉强,我都懂。您放心,只要贼人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定然将他捉拿送到府衙,不会交给乌大人。毕竟你我先打过交道,是吧。”还挤挤眼睛,很亲近的模样。

若不是她身着男式便装,府尹简直要以为她在对自己送秋波了!

说完不顾府尹挽留,齐悦然一摇一摆走出津州府衙,她还“重伤在身”,不能走太快。出们之后,各种情绪一扫而空,那个夜闯自己宅院教训了那几个家伙的人到底是谁?此时有没有在等她回府?

今夜,不好再动手,一次教训就够了。睡下之前,齐悦然有些惆怅,没有人上门找她,也就是说,这件事,不是她猜测的自己人做的。是谁?

模糊有一个猜测,可是,怎么可能呢?她笑了笑,坐在铜镜前摇摇头,不会是那个人,那个人那般张扬,可不像做了好事不留名的。还有,这府中守卫实在不够看,或许该调几个熟人来。就算临时的住处,也不该任由乱七八糟的人来去自如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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