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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僧道现身(1/1)

[红楼]宠妃邢岫烟 !此为防盗章 邢岫烟很识相, 要说父母亲和变态大叔,她自然相信变态大叔的能力。而这话也不是假,一百二十年的感情和四五年感情是有区别的。况且, 和刑忠一起时,因为是古代,过了七岁就算是亲父女也不得太亲近。可是和徒元义一起的一百二十年,只有两个阿飘,他“年纪”这么大, 她又是现代的, 自然也没有什么“男女大妨”。

徒元义听了这句,俊颜不禁绿了, 但要让他堂堂肃宗皇帝向一个对他无男女之情的小姑娘解释自己不老,还有一颗“谈情说爱的红尘心”而并不想当“爹”, 他无论拉不下脸来。他的骄傲也不允许他解释这些,他身为帝王便是要占有一个女人,占了也便占了, 何必解释, 这女人也包括邢岫烟。

所以, 最终他冷冷哼哼两声,说:“我又不是没女儿,何必要你来当我女儿?”说出去却又有些后悔,暗想都有女儿了, 她是不是觉得他更老了?

邢岫烟却道:“叔叔有亲女儿, 我也有亲爹, 但是在我心里叔叔是比亲爹还亲的人。叔叔还是会疼我几分的吧,不然不会给我治眼睛。”

徒元义虽仍不爽,但是到底还有一分感动,说:“秀秀,你不会以为对我拍拍马屁就行了吧。”

“叔,那你要什么呢?”邢岫烟奇道。

“要什么我没想好,再说你现在也什么都没有……”他突然伸手在她头上拔了三根头发,说:“我先收你三根猴毛,你欠着我猴毛为证,将来我让你做什么,猴毛一出,你便不得违抗。”

邢岫烟哧哧出声,揉着头顶,心想:真是比当鬼时还变态,以前是逼她讲断袖爱情故事,现在也是不吃亏。不过,大叔虽然不吃亏,却胜在公道,有付出也有回报。

“大叔,你怎么可以这么凶残的拔我的头发?什么猴毛,这古代是叫青丝知道吗?”

“我说猴毛就是猴毛。”

“……好,你猴毛一出,我就听令。”

徒元义也不与她闹了,说:“我与打通经络,往后你行止坐卧之时,需注意收敛灵气。这方凡尘天地灵力虽然少,却是比两百年后多了不少。”

邢岫烟不是没有想过像当阿飘时一样在神仙府地吸收灵气,但是血肉凡身的修行她根本就不懂。但想这是《红楼梦》,都还有警幻、一僧一道、马道婆这般人物,大叔这样的人物重生,会点修真武功,并不奇怪。

邢岫烟乖乖点头,徒元义下一句却半晌说不出来了,就这样干干对坐着,直到她叫了他一声。

徒元义清冷的声音说:“你将外衣除去……你穿那么多,我怕认穴不准。”

邢岫烟若是对别人,即便是现代人也不会在人前脱衣服,但是对他却没有心理负担,以前“高仿身体”都是他法力做的。

何况她又不是脱光,只是脱到穿肚兜和短裤,前生去水疗中心护理按摩都是脱衣服的。

徒元义看她很傻很天真的去解中衣连忙出声阻止:“这样行了。”

邢岫烟这才重新坐好,徒元义说:“我灵力疏通你的经络时,你会身上生疼,全身发热,皮肤麻痒难忍,但你不要乱动抵抗,以免走岔道费事。”

邢岫烟点头:“我定然不会抵抗,只当自己是条咸鱼。”

然后,他指令她闭目入定,放松全身,然后他也入定运起灵力,身若惊鸿,他捏出指决,从灵台气海运出灵力,一指点上她的头顶百汇穴。

他右手运使灵力从百汇穴贯通她的督脉,另一只手却间歇点她百汇、后顶、强门的督脉诸穴协助灵力通穴,一直到腰阳关、腰俞、长强。邢岫烟闭着眼睛,只痛一股博大的神秘力量从头顶冲进下,刚开始她还甚是舒服,但是越到后面越撕痛到不可言说,她知道身上痛,但又不知痛在哪里。但想早先做出承诺不会乱动抵抗他的灵力只得咬紧牙关。

好不容易督脉打通,徒元义呼出一口长长的浊气,又运灵力,盘膝在她对面,右掌贴向她小腹,左手打穴打通她的任脉。任脉起于会阴穴,经曲骨、中极、关元等大穴,一直到天突、廉泉、承浆而止。

接着是其它的经络,如此奇经八脉打通过去,好叫她行止坐卧能多吸收灵力蕴藏于肉身,辅是食疗养生,她这过于损耗精元而瞎了的眼睛自是会痊愈。

每一经络打通的灵力运法自有不同,或阴或阳,或灵动或守拙,这也让邢岫烟各种痛楚都尝了一遍。其中,她每每有忍不住时刻,但是听得他的动作,又想大叔好心运功给她治眼睛,必是损耗法力,她自己反拖后腿怎么也对不住人家。于是只得强忍,一直催眠自己已经死了,是条咸鱼。

一直耗费了一整天的时间,徒元义这才收功,两人都浑身湿濡,筋疲力尽。

徒元义取出自己在空间里修的“雪参养荣丸”一连服了三颗,又给送了一颗到她嘴里,这药和林黛玉吃的“人参养荣丸”可不一样,是空间里的人参加了灵泉精华,养元补气最好不过了。他自己也不多了,毕竟身为帝王,走的是人杰之道,不可能花这么多时间精力在炼丹炼药上面,特别是近几年政务繁忙。他对于成仙没有这么大的执念,回来只想改变历史,成为一个伟大的帝王。

邢岫烟睁开眼睛,已有光感却仍还看不见,徒元义说:“你瞎了些时日,身体的视觉系统退化,需过几天才能瞧得见。”

邢岫烟心中大喜,准确地摸过去抱金大腿:“叔叔,你真是宇宙无敌邪魅霸拽龙傲天叶良辰再世呀!”

她五感本也灵敏,现在经络皆通虽然乏力却也更进一步,自能基本感到方位,而且抱大腿这事做了一百二十年太熟悉了。

徒元义摸了摸她毛绒绒的头,说:“你在没有学会控制灵气之前再不可动绣花针了,下次你再瞎了,我可不管你。”

“那叔教我吧。”邢岫烟撒娇。

“我明日上午就要离开扬州。”

“您是……不带我一起走吗?”

“现在不行,我没空照看你。”

“那我怎么办?扬州我不熟呀。”

徒元义笑道:“这里你再‘熟悉’不过了,兰台寺大夫、扬州巡盐御史林海的家。”

邢岫烟惊道:“林如海?不会吧,林如海现在差不多应该死了。”

徒元义说:“听你讲的故事,林如海和林黛玉不是主角嘛,我就顺手救下了他。”

邢岫烟惊呼:“叔,你不会爱上林如海了吧,你是要在红楼世界逆袭吗?”很多耽美文林如海都是美形大叔受。

“胡说八道!”徒元义俊颜骤然一虎。

邢岫烟叹了口气,说:“我要是男人就好了。”

徒元义不屑冷哼说:“你以为你是男人,你就能逆袭吗?我告诉你,辛秀妍,你一样会被踩在脚下。因为你不够狠。就算是有再多的才智,你不够狠你就做不成大事。你只能编出精彩绝伦的故事,你能看到问题根本,想出计谋,但你做不了,因为你太心软,你习惯退让。你若是男人,你比贾宝玉也好不了多少。”

邢岫烟一怔,脸色有些苍白,徒元义残酷地说:“不要再说你是男人就好了这种话,别给自己的懦弱找理由。你没用与你是女人还是男人没有什么关系。”

邢岫烟低下头去默然不语,以前她也有些底线上的骄傲,她自以为和别人不一样,身边的人或嘲笑或同情,但是从来没有人这么犀利中正地说过。

徒元义见她可怜,心底一软,抚了抚她的头说:“你好好想想,先乖乖地在林如海家住着,等我忙完事会接你。我会留几个人下来照看你。”

天色已晚,徒元义离开这个院子,由下人服侍沐浴用晚膳休息且不详提。

倒是石慧开朗跳脱,说起在西南时的见闻让邢岫烟有些向往。

这天在绣房呆得闷了,下午休闲,邢岫烟带她到蟠香寺后院走走,也没带婆子丫鬟。

石慧说:“你知道吗,在苗寨里,听说男人才是赔钱货!男人想要找到‘婆家’得先去那家干三年活,干得不让‘婆家’满意,三年后不留他,他会颜面扫地,成为二手货,以后‘嫁’不出去的!”

邢岫烟不禁扑哧一笑,这走婚习俗她在现代也听说过,石慧见着邢岫烟没有因此责怪她,反而和她一样笑,心底不由更觉得她不是“俗人”,是她的知己。

石慧叹道:“可惜我们汉人女子却是要受那些苦楚。”

邢岫烟安慰道:“小慧也别部羡慕苗家女子,其实,只能算是各有所长吧。”

石慧反问:“怎么会呢?明明是汉人女子吃亏。”

邢岫烟问:“你去过苗寨吗?”

石慧点点头,说:“父亲宣慰西南诸夷,也有交好的苗寨,寨主的女儿下山来去过我们府上,也邀请我去做客。母亲拗不过我,就让人送我去玩了几次。”

邢岫烟问:“那你觉得是苗家人生活富裕,还是汉人富裕?”

石慧想了想:“那还是汉人。”

邢岫烟说:“贫穷时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汉女虽不得自由,总体生活比苗女要富裕一些,苗女看着是当家作主有地位,可家里穷了,再有地位也不济事。再说汉家夫妻也有那河东狮惧内的情况,将来日子怎么样,还是看自己怎么过多些,而不是汉苗之别。况且,小慧心里难道是以汉女为耻,苗女为荣吗?”

石慧不禁一怔,她极厌恶三从四德,叛逆的时候,总是觉得苗女那种规则好,但从来没有换个角度看,也没有人这样和她说。母亲跟她说三从四德是美好的品德,德言工容是女子立身根本,这些话却在一开头就让她心生叛逆了。邢岫烟几下分析,却让她觉得头头是道,真知灼见。

石慧说:“我自是以汉人为荣的。”

正在这时,却忽听门响起一个爽朗的声音,说:“总算听到小妹有服人的一次。”

“哥哥!”石慧双眼一亮,转过头去。

只见院门外走进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二十出头年纪,面容俊美,墨发如瀑,一双含情桃花眼,身上穿着宝蓝色的长袍,腰系玉带。

石睿知道邢岫烟是石慧的师父,她怎么说也是未婚女子,不是大家闺秀礼教规矩没有那么讲究,他又在西南呆了十几年,所以倒一时莽撞了。

石睿忙向邢岫烟一揖,说:“小子失礼了。”

石慧扑了过去,拉着他的手臂说:“哥哥,我可有两年没见你了,你总算回来了。”

石家祖籍福建,石睿这两年是回原籍科考了,这次是秋闱刚考完,他名次占前,考上了福建省的举人功名。石睿虽然是在西南长大,但是与石慧的娇宠不同,石柏对这个唯一的儿子还是很严厉的,家学渊源,总算是在19岁就考中了举人,也就等着明年春闱了。

石睿昨天其实下了码头宿在姑苏城外的驿站里,今日一早进城。父亲还在上差,与母亲抱着哭了一会儿,问起小妹,却是说她在蟠香寺一户姓刑的姑娘家学刺绣。石睿是知道小妹女红差且没这耐性,倒是觉得有趣。

张氏想早些一家子齐聚,派人来通知石慧回去,石睿说要亲自去接小妹,张氏知他们兄妹感情好,自是依了儿子。

石睿抚了抚石慧的头,说:“小慧长高了。”

石慧却看了看他,说:“没有呀,从前只到你的肩膀,现在还是到你肩膀。”

刑岫不禁轻轻掩了掩上扬的嘴角,石睿笑道:“我们都长高了。”男子到19岁还会长高倒是正常的。

石慧也没有问他功名俗事,只说:“福建好不好玩?那边东西好不好吃?”

石睿笑道:“我可没忘了答应你这猴儿的‘大事’。”

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东西便要与她带回来,就是石慧最大的事了。

石慧果拍掌笑道:“太好了!太好了!”

石慧又跳到邢岫烟身旁说:“邢姐姐,你与我一同家去吧,哥哥给我带了好吃的好玩的,我们一起吃一起玩乐呵乐呵。”

石睿本是被君子非礼勿视教育长大的,遇上女子他通常不去看人脸,刚才作揖也没有抬头看脸,只是觉得她一身朴素青衣,身形窈窕。这时见石慧闹开,不由看去,却怔住了。这是一个极美的豆蔻年华的少女,特别是一身轻灵的气质,青山隐隐、云烟渺渺,身上却没人冷傲孤高之感。

石睿不敢多看,收了目光,刚才见少女盈盈星目,到底是血气方刚少年,心头难免是一热。但他自小教养极严,为人方正,不是那浪荡子,因有这荡漾越发自持。

却听邢岫烟笑道:“你们一家人团聚还来不及,我又去做什么?你若有心,后日带些来与我瞧瞧,我便念你一番情谊了。”

石慧笑道:“好姐姐,若我是个没良心的,后日我来你把我扫出去得了。”

邢岫烟哧笑道:“我可不敢,你有哥哥,我没哥哥。”

邢岫烟是一介民女,而她是官家小姐,她不说你是官家小姐,我是卑微民女,却说你有哥哥,我没哥哥,这也极对了石慧的胃口。

石慧拉着她的手臂说:“好姐姐,那我把哥哥分你一半,以后我哥哥就是你哥哥,那旁人要是欺负你,你也有哥哥了。”

邢岫烟说:“石公子又不是你的物品,哪能分得?好啦,你快跟着石公子家去吧,石太太怕是等着心急了,我可不做这碍你们骨肉团聚的恶人。”

邢岫烟说话亲近,让石慧高兴之余,石睿也忍不住偷偷瞟了她一眼。

却见她福了福身,转身径自离去了,石慧只冲她背影响:“邢姐姐,你等着我哦!”

邢岫烟也没回头,只举着手随意挥了挥表示再见。

石睿脸都绯红了,怔怔看着佳人背影。

若说她是粗鄙之女却又不像,若说是大家闺秀也不是,她是特立独行的灵秀,攫取人的目光。

在马车上时,石睿还在出神想着女子的容颜,一颦一笑,石慧还在吹嘘着“跟着邢姐姐学针线,女红课也不会那么难熬了。”

石慧还拿出“作品”来显示,一条是邢岫烟绣的帕子,一条是石慧学着邢岫烟的作品绣的帕子。也就是卖家秀和买家秀的区别,石慧却觉得进步多了。

石慧还得意地说:“母亲终于承认我绣的是花,不是豆腐渣了。”

而事件主角徒元康和徒元丰说就开弓没有回头箭,而那些在江南遭受损失的人家也有人贪这从龙之功并且报负寡恩之君徒元义。

朝中去参加的人不多也不少,诚、廉、恭三王的亲信或姻亲是同一战车,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暴风雨来临前,天气阴云密布,风卷沙尘。而一场血腥斗争来临之前,消息总是偷偷的流传于坊间。

都说现圣人刻薄寡恩,在江南草菅人命,是残暴不仁的昏君,贤王廉亲王以下,有诚亲王、恭亲王、忠贤亲王、忠孝亲王、忠顺亲王等宗室、荣华公主府、荣仪公主府、康宁郡王、勇毅候等宗室、皇亲国戚为首的贵人百官要求老圣人重新临朝以正朝纲。

周显川是京营禁卫军西营指挥使今年四十六岁,早年生活坎苛,后在少林寺当过和尚,从小练武,又怀着一颗出人投地之心来到了京都,遇上命里的贵人,忠贤亲王。忠贤亲王是老圣人的叔叔,对扶持老圣人上位、助他坐稳江山出过大力。

后被忠贤亲王举荐从军,累功勋资历到现在做到了京都禁卫军西营指挥使。

他和河西节度使马保成这种女儿当了廉亲王侧妃的皇亲国戚不一样,他并不想参与夺嫡之争。但他是忠贤亲王门客出身,得忠贤亲王相邀,不得不来廉亲王府。

吏部尚书孙敬良劝说周显川,周显川说:“孙大人,你是知道的,我受忠贤亲王提携之恩,也受老圣人知遇之恩,但只要老圣人和亲王若有危难,下官万死不辞。但是君臣之礼却是不得不守,如今圣人的事非功过也不是下官可以置喙的。”

“周将军,我等并非要做了大不敬伤及……那位性命之事。” 孙敬良的女儿是廉亲王的侧妃,现已育有一子,老圣人当初确有培养廉亲王的意思,当时还是吏部侍郎的孙敬良才上了廉亲王的船。

但是当老圣人突然传位于七皇子时,他已经下不了船了,近年来,他虽然是吏部尚书,但是权力被架空了大半,而他也不得不谨小慎微。原本他还生出辞官自保的想法,但是女儿外孙和儿子们均是抽不了身的,只有留下来。

“周将军,古人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那位在江南残害无辜百姓,动摇大周江山社稷,实非仁君明君所为。又重启东西厂,任由宦官行走宫外,干涉朝政,这可是要引来亡国之祸。我们正是为了天下百姓、江山社稷,舍小义而取大义。俗话说的好,食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那位所作所为实非人主呀!”

周显川心中却另有一番想法,圣人虽然重建东西两厂,但是太监却不得干涉军队指挥。他们只是有两个识字太监在京营教士卒识字和基础写算,并告知圣定给禁军定下的饷银是多少,告诉他们如果上级没发这么多可以告诉他们。

禁军中还有不少想认字的士卒挺喜欢西厂太监的,虽然那两个太监也贪财收受他们的好处。

周显川是下层上来的,明白圣人这么做是防止吃空饷和上级武官贪污喝兵血。要说圣人不爱惜将士,这却是空口白牙了。

周显川道:“圣人有错,为臣者理应进谏,若是一有不合就举……”那个“兵”字被周显川吞回肚子里。

“显川。”正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蟒袍的男子信步而来,只见他一把美髯垂于下,龙眉虎目,雍容贵气,正是忠贤亲王徒烨,大周真宗皇帝徒煜的一母同胞的弟弟。

……

周显川带着忠贤亲王的亲卫骑着快马回西营,官道上小尘埃漫天。忽然,嗖嗖两声,两支箭迎面飞来,一支射向他,一支射向忠贤亲王的亲卫。周显川忙向后一仰,只觉箭羽带着罡风从他脸的上方掠过,刮得他的脸颊生疼。

好箭法!

忠贤亲王的亲卫也是江湖好手,却是不服输挥刀去砍,箭杆折断后,那箭前半断却由于余力射中他的胸口,好在入肉已经不深。

周显川拉住缰绳,定睛一看,前方一个紫袍骑士,腰间却缠着明黄玉带,一双龙靴尤其醒目。但见他墨发高束,额间是明黄色绣着双龙戏珠的抹额,一张俊脸如宝剑出鞘的锋锐,龙眉凤目,不怒自威。

而他腰悬天子宝剑,手中正握着一把黄金弓,十名锦衣卫和四名西厂太监护随其后。

周显川和忠贤亲王的亲卫刘三都不禁啊了一声。

圣人,他何时回京都了?不是说御驾尚在徐州吗?

周显川尽管被忠贤亲王所压计划参与这场宫变,此时却本能翻身下马来,将拜未拜尴尬不已,而忠贤亲王的亲卫赵三虽没见过圣人却能认服色,取出信号弹想放信号提醒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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